也有少部分大妈和大叔。

卓阑愣了一下。

他居然没有在这个村子里看到一个老人。

难不成这些老人都不在吗?

还是都在屋子里没有出来?

卓阑暂时将这个疑惑埋到了心里。

朝着前面吵吵嚷嚷的源头看过去。

那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的竹楼都只有一层,而现在那个院子的其中一座竹楼上围了很多少年少女。

耳边还能听到一句什么话。

“娄觅老太巫去了呀!”

“也该去了。”

“这样一算,他也活了150多年了,他们那一辈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你别说好像还真是哦,时间过得真快呀。”

“是这样,没错。”

“那咱们得给他安葬呀。”

卓阑一时间还以为是他听错了。

夺少?

你说夺少?

150岁?

这么高龄吗?

卓阑有些好奇的探头去看。

衡郗一回头就看到他这副样子,颇有些好笑:“想看就到前面去看吧,刚好这里也需要我来处理。”

卓阑默不作声的跟着他到前面去了。

只不过走到人家跟前的时候,看到那个已经被平躺着放到担架上面的“老人”,他愣住了。

那怎么能说得上是老人呢?

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头发都是浓密的黑,大片大片的比年轻人还要顺滑。

这里的不管男女老少,都会留着长发,绑着辫子。

这位所谓的老人也不例外。

他那一头浓密柔顺的长发披散着,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脸上的五官也非常精致。

完全没有老人应有的扒拉状态。

皮肤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紧致。

这样一个完全是少年模样的人,你跟我说他有150岁?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卓阑甚至觉得是自己认错了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死的是两个人?

卓阑刚刚冒出这个想法。

衡郗的话就将他整个人雷了个半死。

“娄觅老太巫既然已经走了,大家也别太伤心,入土为安,咱们尽早为他安葬吧。”

卓阑在人群中没有说话,也没有贸贸然的上去打扰他们。

恍惚间,他好像才发现,衡郗的地位在这个寨子里,好像挺高的。

周围的每一个人都以他为中心,他就像是一个管事的,他说什么旁边的人都会认认真真的听着。

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恭敬。

只不过那一丝恭敬并不多。

就好像是刻意浮在表面上给人看的。

卓阑突然觉得这个古寨里,秘密真的太多了。

他才刚刚来到这里第二天,却已经遇上了好几件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事。

他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围起来的院子里,大门上面挂着的一个牌匾。

卓阑态度很好的问旁边的一位少年:“你好,我想请问一下,那上面是什么意思?”

少年对他的态度非常友好:“啊!你是衡郗的木里阿吗?长的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