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大,却也占了大半个墙面。

钟表还在自顾自地走着,进了里面,钟表行动的声音被放大了好几倍,却不会显得震耳欲聋,刚刚好。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卓阑也想在这里坐一会。

再次看了几眼这个吊钟,卓阑便开始寻找上楼的楼梯。

这个钟楼看着很高,实际上只有三层,只不过一层是普通楼层的两层高。

卓阑刚刚踏实迈上顶楼的脚步,抬头就与挂在上面的沈静清来了一个面对面。

他猛地停下脚步,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呼吸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卓阑的异常让后面跟上来的刘倩几人有些好奇,纷纷停下脚步,顺着卓阑的目光看去。

一瞬间,几人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刘倩和孙浩同时小声地吐出了两个字:“雾草。”

钟楼没有抵抗住岁月的侵蚀,墙体已经开始破裂,甚至已经有好几块碎在地上的墙皮屑。

顶层就只有一个门,门后面就是外面大钟表的上方。

上面没有光源,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黑漆漆的一片。

而就在门前面,一个白衣女子高高地悬挂在一条白布上。

她的尸身还保存的很好,甚至除了有些冷白,看不出她是个死人。

披散着长发,身上只有一条白的过脚的长裙,脖子被垂钓着,隐隐被拉长了些,她没有安详地闭着眼睛,而是双目睁大。

这双眼睛是血红色的,以至于在这个昏暗的钟楼顶显得异常恐怖。

这个位置,刚刚好可以和上来的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