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的失眠了。
沈京鹤的话和那个仍然无解的题目在她脑袋里来回播报,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试图破土而出,又茫茫然找不到方向。
她翻来覆去半宿,等到终于有些睡意时,日出前灰白的晨光已经透过蓝色格子的窗帘照进了屋内。
她闭上眼,感觉有清淡温和的橙色晨光照在眼皮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好不容易睡着,没过多久,长期养成的早起生物钟又把她叫了起来。阮英本来想再接着睡一会儿,可是翻来覆去始终睡不沉,只好起床。
没睡好,脑袋蒙蒙的,阮英洗漱完看了眼手机,刚九点钟,估摸着沈京鹤还没醒。
结果下楼一看,男人正一身灰色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在看新闻。
阮英愣了愣,“大......你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