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很晚的夜喝很多的酒,想到他趴在马桶上吐到晕倒,想到家宴上所有人其乐融融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着,想到他说阮英的铁房子是他收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想到沈京舟在学校肆意妄为不知考试为何物,沈京绥可以笑着说不喜欢经商反正有大哥、大学毕业想跟朋友开画室,又想到那天在很安静的房间里,沈京鹤想了很久喜欢什么,最后硬邦邦地说“买房”。
他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给了沈家,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可这些人拿走这些不够,还想要妄图趁他不备,连他的感情也想要拿走用来滋养沈家。
什么叫他看起来不会喜欢人?
什么叫反正对沈京鹤来说谁都一样?
阮英想到那天沈京鹤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来到她的楼下,风尘仆仆又英俊笔挺地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爱人,他为她准备了满屋黄金书。
阮英清晰地记得沈京鹤那时的每一个眼神,比六月的风更炙热,比她当时的心跳声更震耳。
沈京鹤明明比沈家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怎么去爱人。
沈京绥似乎还没明白她的意思,阮英不想再解释,不顾身后沈京绥在叫她,扭头快步走了。
她去烧鸭店里买了二十盒烧鸭。
打电话让刘叔过来接她,搬了一后备箱的烧鸭回家了。
两个小时后。
沈京鹤刚刚从一个会议上脱身,揉了揉眉心正要消息,接到了被他留在远山别院守着阮英的下属打来的电话。
对方在电话里颤颤巍巍,“沈总,阮小姐她,好像发现我们了......”
沈京鹤脚步骤然一顿,皱起眉,“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下属沉默片刻,说:“没说什么,但是......”
沈京鹤面上毫无表情,但心脏已经高高提起。
然后听见下属犹犹豫豫地开口,“但是给我们一人送了一个板鸭当晚饭。”
沈京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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