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昂贵的手工西装,倒让他被酒精熏热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沈京鹤在外面站了会儿,待头晕劲儿消下去些,觉出冷来,才走到廊前,伸手敲门。

半响,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一道年轻的女声隔着身后的落雨声传出来:“请问哪位?”

“是我,”他说:“沈京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