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但也几乎每天都在图书馆泡到很晚。

尽管如此,她和沈京鹤还是会每周各自努力抽出周末的时间,回到公寓在一起待上两天,重新把自己的味道染回对方身上。

沈京鹤大多数时候会压着阮英折腾,两人对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熟悉,但始终没越界;偶尔也会单纯相拥着睡觉,或者抱在一起说很久的话。

不过沈京鹤工作使然,出差在所难免,偶尔赶上周末,两个人便大半个月见不到面,只能开始视频隔着屏幕说说话。

“还要一周吗?”阮英身上披着跟室友一起买的法兰绒黄色耳朵狗睡衣,不太高兴地问:“之前不是说后天就能回来吗?”

“项目临时拖延,”沈京鹤忍不住笑了笑,“想我了?”

阮英不回答。

她还是不习惯说谎和掩饰,于是美美遇上答案她不那么愿意说的问题时,就干脆不回答。她自己觉得不回答就是没有答案,殊不知被沈京鹤全当成默认。

他嘴角不自觉提了提,连日出差加班的疲惫轻了些,问出自己从这个电话一接通就非常感兴趣的话题:“睡衣自己选的?”

“不是,”阮英告诉他,“我室友在互联网上买的,送我的,我们宿舍都有。”

“她们也是这个黄色的狗?”

“不是,五颜六色的,”阮英说:“还有乌龟,也很可爱。”

“是么。”沈京鹤语气淡然,但手上忍不住截了几张照片,决定自己去购物软件上把一整个系列都买回来放家里阮英平时穿衣服都很素净,很少有特别夸张的款式,冷不丁穿了身这样的睡袍......特别可爱。

沈京鹤面无表情,又飞快地截了几张图。

等他终于截够了,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正要让阮英早点去睡觉,另一通来电打了过来。他顺势让阮英放下手机去睡觉,挂了电话接了另一通。

“大少爷。”是沈宅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