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鹤的低喘在耳边一声重过一声,阮英耳朵和手心都几乎被烫破皮。

“帮我。”他说。

阮英涨红着面皮,眼底汪着若有似无的水,无措道:“怎么、怎么帮?”

男人轻叹一口气,语气温柔:“我教你。”

......

等到终于结束,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被丢到了地上,赤身叠在床上相拥着平复呼吸。

沈京鹤一手揽着阮英,另一手去拉开灯,低声问:“抱你去洗澡?”

灯一亮,床上的一切都纤毫毕现被子被两个人不知怎么折腾到了床的角落,委委屈屈地窝成一团,床单凌乱,能看见几处可疑的深色水迹。

阮英躺在床上,头发散着,几缕额发被汗浸湿了,紧贴在熟透了的脸颊上。她还在失神,漆黑的眼含着水儿望着沈京鹤,浑身白皙的皮肤上,都落了不少沈京鹤刚刚失了力道留下的红红粉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