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似的眼睛,垂下眼睫,牙齿又碾上下唇。
然后被边然用拇指撬开。
“好了好了,别咬,不逗你了。”
“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个动不动咬自己的坏习惯,咬我多好。”
他脖子上和肩膀上的牙印,虽然没破皮,但是她咬完了才反应过来丧尸是恢复不了的,现在那两个印子还水灵灵地留在那呢,像烙印一样。纪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气红了,尤其是在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面硬起来的那一坨之后,更红了。
耳边,边然又在哄:“在这儿的最后一晚了,乖乖你慣我一次好不好?”
双手被他绑到床头上的时候,纪知心里其实是觉得有一点离谱的。
她一天天的为了他的事情在外面东奔西走,他自己好像有种能活活不能活就死的摆烂感就算了,结果临到头来还要她慣他。
多少沾点不是人,哦,边然已经不是人了。
捆扎结被一点点收紧,他眼底溢出满意的笑,说:“这个结很好用,是不是?”
“纪知,你老实说,你当初偷偷跟着学的时候,是不是就知道,我学这个,是想用来绑在你身上?”
两只手的手腕已经被固定在头顶动不了了,纪知脸上的红褪不下去,别开脸,把脸藏到胳膊后面:“……我哪知道你那、那么早就有这种变态想法。”
“呵。”边然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就嘴最硬。”
“乖,把腿张开。”
那条被她塞进衣柜最深处的白裙子又被他翻出来了,连带着放在盒子里的,那条由几片蕾丝和几条绳子组成的,她不愿意称之为内裤的东西一起。
裙子已经被他给她穿上了,最近她的胸部因为涨奶又变大了一点,但是小姑给她的裙子的尺寸还是之前的尺码,穿上之后,胸前的两团乳肉把布料一下撑到了最满,白花花的乳肉从本来就偏低的衣领看去整个呼之欲出,还露出了他之前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红痕,边然给她穿完之后就盯着那一片看了好久,欣赏似的,最后又往上面空白的地方添了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