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还有两排清晰的齿印,薄唇又印下来,她有点心虚,但还是在接吻的间隙抽空还嘴:“你自己叫我留的……”

他又要回京市了,走之前掐着她腰上的软肉又是哄又是威胁,不然她也不会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一点都不熟练。

“嗯,但是亲在哪不是你自己选的?”

……她想做什么?

欲望不是一个空虚的密封盒子,填满一次就永远满足了。

更像盒底的那个洞,有什么东西流进来了,就顺着它又流出去,盒子填满一次,洞也扩大一次。

偏偏那个打开盒子的人,好像总是乐此不疲地将盒子填满。

牙齿再次碰上他的喉咙,咬住那个凸起的地方,然后轻轻用力,牙齿陷进皮肤里,咬住坚硬的喉结。

她其实悄悄混进了京大的一个吃瓜群,知道他那次回来之后不久,就是京大的小运动会。而他报了跳高和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