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停在半路上,简直就像是吃到嘴的肉被人抠了回去,纪知不自觉地,无师自通用穴肉去夹他的肉棒,但也就起到点望梅止渴的效果。倒是边然,被她夹得“嘶”了一声,穴里的东西像是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腰眼发酸。

纪知憋得脸都红了,头发被汗水打湿得更多。

“没有,哥哥没有欺负我。”

“你说什么?”

牙关咬紧,知道是边然那个喜欢逗她的怪癖又犯了。

“我说……哥哥你动一动……”

“要不要哥哥操操你的最里面?”

“……要。”

她自己可能多少也沾点斯德哥尔摩。

纪知对快感的耐受度很低,挨不了几下就开始哆嗦和痉挛。高潮中还被他掐着腰狠狠撞子宫口时受不了哭是真哭的,但是那一阵缓过去了,被他勾一下之后的馋也是真馋。

手还被捆着,人被边然抱起来,掐着她的屁股从上往下去套他的鸡巴的时候,她也只能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两团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胸膛上直蹭,原本被吃空的乳儿竟然又开始分泌奶水了,随着奶头在他身上一蹭一蹭的把他的胸口都打湿。

从上往下的动作整个又深又重,她好多次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操坏了,但是被反复不停抽抽插插的穴没坏,倒是身体里负责管控快感的那根神经肯定在昨天晚上边然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就已经失控,不然怎么解释她上一秒还在痉挛,下一秒就又被他顶着花心抽搐。

好像突然失重了一下,纪知趴在边然的肩膀上,人都快化成一滩水,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进了浴室。

他的声音又在哄,说:“乖乖,看。”

她就看到,镜子里,一根好粗的东西从他的身体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把穴口都撑圆了,整根都埋了进去,难怪把她涨得想死,就像是以极强的存在感强势宣告着主权。

而她呢,眼神是软的,肉是软的,连骨头都被他操软了,从身上皮肤泛出的那层粉色都能看出她的身体擅自分泌了多少多巴胺,随着他上下抛她的动作,被他插入的地方还在响。

“咕啾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