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笼子。
比所谓的爱还要稳定,比单薄的欲望更加长久。
而她在发现的瞬间,才是真正入笼。
只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边然还不啃咬她。她明明也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喉咙在吞咽,指腹无数次滑过她喉咙上的血管,牙齿却一次都没有贴上来过。
他好像总觉得还不够。
耳垂刺痛,边然的手但凡再晚一点,自己的耳朵就也要被她咬破皮了。
他其实看得出来,纪知早就到极限了,不然也不会被逼到反过来咬他想被感染。
身下的床单和被子就没干爽过,她湿滑泥泞的腿心,一有机会就在他的腿上,还有鸡巴上乱蹭,就像现在。
穴口都软了,碰到龟头就不要命地往里又吸又咽,流下来的水多到能顺着棒身把他的大腿都淋湿,下半身早就涨得像要爆炸了,他直接控制着神经,才忍住了就这么插进去的冲动。
边然掐住纪知的腰,强行打住了她耍赖偷偷往里吃的小动作。
低头咬她耳朵:“纪知,你现在吃进去,我就让你再等一个月。”
“边然!”
声音哭腔里带着崩溃。
纪知已经急疯了,脑子里的理智早就被身体里的火一把烧了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话不过脑子,也根本没有脑子可以过,就从嘴边溜了出去:“你再不咬我去找别人咬了。”
然后就被,“啪”。
左半边的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纪知瞳孔颤抖着,小穴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在绞紧抽搐。
脚趾蜷缩着,全身在从脚趾尖到头发丝一阵一阵地发麻。
“你要去找谁?”
耳边,边然还在低声威胁她。岂鹅輑巴伍46六二陆?〇哽新
然而纪知的指甲挠着他的胳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抖了一会儿,最后扭扭捏捏地来了一句。
“哥哥……再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