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被撬开,舌尖被勾住,氧气被一点点抽走,纪知的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被松开的时候,咽回肚子里的话别说再蹦出来了,她倒在边然的臂弯里急剧地喘气,甚至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深黑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她能看到里面是明晃晃的笑。

“真要成了那样……你最好祈祷纪挽月给我找的妹夫是个绿帽奴。”

“……!”这人在说什么呢!

纪知的眼里惊羞交加,耳尖倏地就烧起来,抬手去边然的嘴,但是根本捂不住,捂住了他也还要说。

“到时候……乖乖,我就在你的婚礼上把你绑起来,在你跟我妹夫的婚房里操你好不好?最好就在那个妹夫的眼前,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哥哥操得一边哭一边高潮一边还叫着哥哥还要……”

“把你操成哥哥的形状,然后全部射在你的子宫里面,哦不……还有你这张全身上下最硬的嘴里,还有后面,让我的妹夫好好认清楚,你到底是谁的……”

“嗯,最好以后硬不起来,我是不介意帮妹夫履行夫妻义务的,乖乖你也不介意,对不对?”

画面感太强,纪知听得全身羞耻得发烫,捂他嘴的手指被烫到了一样蜷缩起来,微微在抖,声音也在抖:“哥哥你别说了,你快别说了……哪有什么妹夫呀!”

发抖的手指被边然笑着握进手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低头靠近。

“最好是没有,如果有的话……就算他不是绿帽奴,我也会让他变成绿帽奴。”

……到底哪有什么绿帽奴!她都快要对这个词应激了!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想让边然闭嘴,甚至抓住他的衣领自己凑上去就想把他的嘴堵住,但是她才刚刚仰起头,眼见着,嘴唇与嘴唇就要触碰的时候

“哒。”

暂时休整停留的乡村废弃小屋门口,脚步声生硬地停下。

纪知动作一顿,回头,就看见出去探查回来的陶桃正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我是不是再出去一会儿比较好?”

“还要问?”“不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