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剩下他一个羽国,他怎么能不怕。

等羽国纷争四起之时,谁又能担保那虎视眈眈的两国不会趁乱掺和一腿。

他只能背水一战,再去给他的子孙后代,固一纪江山。

沈璟之并没有理会这话,他确实一步步走上先帝的老路,但是他跟他还是不一样。

他的教诲,他亦不屑。

“羽皇也曾把荣妃娘娘之子养在膝下,悉心栽培,不也如当年我国先帝一般?”

明知对方无大才,还是禁不住去偏爱。

楚崇文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笑了一声感慨:“是啊。”

“人非草木,怎能毫无喜恶。”话落之后,眸底却又深了几分。

能说出来这样的话,证明对方也并非对他毫无了解。

亭外有人踌躇不定,正对着里边探头相望,守着的太监也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进来传话。

但是又碍于一些什么,只能在外僵持。

沈璟之远远瞧到了这一幕,把玩着手中的棋子,寻得一个去处,将黑棋落下,目光直视棋局,并未向余光瞥上一眼:“落子无悔,弈至局终,羽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