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感慨了一句,再抬头就看见男人突然僵住了,然后片刻之后反应过来,握紧她的手腕开始往回走。
苏南初察觉到不对,连忙挣扎:“爷,你干嘛啊。”
那人在那边血了哗啦,她不爱看那玩意,渗人的很,怪恶心。
沈璟之冷哼了一声,强硬拽过来一把:“朕给你瞧瞧什么是八十杖。”
苏南初:“........”
挣扎的动作更甚:“别,我不看。”
四十杖已经挺吓人的了,她看够了,看的心慌气短的。
“你放开,我知道了,知道了,天都要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他不就想说当时他手下留情了吗?直接说呗,非让她看,老血腥了,她最不爱看那玩意。
“沈璟之,你放开。”声音压低,又不敢挣扎太过,身后还跟着下人呢。
“够了....爷....”
沈璟之突然停住脚步,甩的苏南初险些一头栽对方身上,站稳之后,开始往反方向推,苦着脸小声又急又气哀求:“我真知道了,这旁边还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出去再说行吗?”
他在这儿这么狂,她在这里这么可怜巴巴讨好,这场面看上去,她很没面子的好不好,真是活祖宗。
看见男人没反驳,苏南初连忙笑呵呵的拽着人走,边拽边黑脸,她真是伺候了个爹。
不对,她爹都没这么难伺候。
她那个爹可好说话了,让他干啥干啥。
好不容易才把男人搞出宫,上了马车,苏南初耷拉脑袋,掀开车帘看了一眼。
天都黑了。
让他老磨叽。
第333章 一切都那么阴差阳错。
放下帘子,把茶倒满一饮而尽。
刚才在那老头那里,气压太低,水都不敢喝一口。
“爷不满意他的处置方式?”那四十杖打的挺重了,毕竟楚云翼是那老皇帝的亲儿子,虎毒不食子,多少有点感情,总不能直接杀了。
但是沈璟之若是满意的话,肯定不会还反过来问她消没消气。
苏南初白愣着眼睛过去问了一句,搓了搓胳膊,刚才太害怕了,顾不得冷,现在才感觉到风确实有点凉。
沈璟之把披风随手丢过来,呼女人头上,粗鲁又狂野,看着女人乱扒拉的手,边道:“皮肉之苦,对于皇家来讲,是最不痛不痒的罚。”
但是对方只把此事归结于孽障不知事,犯下祸事。
而苏南初的行踪也没有经过朝堂,往大了说,不开堂布公揭穿苏南初的身份,现在他身边的女人,顶多也就是个侍过寝的侍女。
得罪一个侍过寝的侍女,跟得罪一个堂堂正正的妃嫔自然是不一样的。
可若是闹大揭穿了....
玥国朝堂那边也不好交代,后宫也难免得到消息。
对方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轻描淡写,用一顿梃杖把事不了了之。
苏南初“噢”了一声,仔细想想也是,一群爱权的人,受个杖刑总好比被剥夺了权好。
其实以前在现代时候,她也是这样的,有时候宁愿吃点苦,受点伤,也总好过丢了钱,丢了工作好。
后来来了这里,她就没什么所谓了,对钱也没什么概念,当宫女时候用不上钱,做妃嫔的时候用不上,在宫里用不上,出了宫花沈璟之的,好像确实没什么地方让她花钱的,活着吃饱饭就行。
“那爷还要继续去追究此事吗?”感觉那羽国皇帝也不像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苏南初裹紧着披风,盯着男人动作。
沈璟之同样给自己倒着茶:“他不想处置。”
私通外敌之事,他都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