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突然的酸爽,多久没有过了。

她推着:“轻一些,明天还要启程…”

但是明显没任何卵用,她那点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的,男人连正眼都没有给一个。

只顾着自己“嘎嘎”猛干,折磨她。

他是真小心眼啊,白天她给他跪了多少次?她说啥了。

他才跪了几次,还每次都是就她们两个人,她不说谁知道啊。

不对,应该也知道。

谁家男人没跪过呢?

“啊!疼!”他别硬来啊,苏南初挣扎的动作更加大。

手被直接按到了头顶,这姿势十分不舒服,苏南初控制不住的腿开始乱动。

但是动的越狠男人压的越紧,叫声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变得带上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