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也纷纷开口控诉。
御史更是早就列举了九九八十一条罪状,条条致命。
乌泱泱下边跪了一地,没人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又或者听了谁的令。
只知道,上官家,司马家,林家,聂家,稳如老狗,动也未动。
真正的布局人怎么会亲自下场?
台下一发不可收拾,甚至从冤案,贪污,结党营私,谈到了先帝时期安排了人私下去璃月国搜集了各种毒。
更提到了…太后的死…
沈璟之不动声色敛了几分眸,垂眸漫不经意的抿了一口酒,将心绪压下心底。
上官堇有一点没有说错,他沈璟之这么多年学的第一个字,便是“忍”。
能力不济,未拥有一击致命的实力,他只能忍。
他为何能一眼认出来这东西。
因为先帝也曾把这东西用在他母后身上过。
他知晓之时握着手中初学的剑,想要剑指先帝,问一个所以然,可是母后阻止了他。
她说,别人既然敢害你,就已经做好了跟你撕破脸的准备,你去问再多有何用?自取其辱吗?
若真想为母后争一口气,那便把那位置争过来让母后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