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指,害羞挠了挠脑袋,差点把苍白的假发挠下来:“夫人命贵之人,贫道才疏学浅,这个单子贫道不接了…”
“贫道突然想起来,贫道的师傅还等着贫道回去吃饭,今日要收摊了,烦请施主让让屁股。”
他要把板凳搬走了,弄丢了板凳,师叔们会罚他街头卖艺,挣钱赔款。
“……”苏南初脸黑,他什么意思?收钱的时候不说,把她胃口吊起来了,现在非得要走了?
气的把钱又推回去:“死和尚,哪有你这样的?钱都给了,你话说一半,想反悔,行啊,三倍赔我。”
搁现代定个酒店还有违约金呢,他死皮赖脸从她手上坑了半天钱,现在知道反悔了。
这称呼戳人肺管子,神棍直接站起身,往自己头发上一薅,露出来原本乌黑的秀发,气的唾沫满天飞:“叫谁死和尚呢,看清楚,小爷不是秃驴。”
他都自称贫道了,贫道,能是和尚吗?
“你自己命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多以天下苍生为念,用你自己心去瞧自己身边的人,别老去算什么命,为难人家修道人。”
苏南初情绪一瞬间僵住了,蹙紧了眉:“你什么意思?”
她什么命?她该心里有数吗?
说到这里,那小道士似乎来了劲,呵了一声继续鄙视道:“你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