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求皇上明察啊。”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大就大在,那个人偏偏是当时的五皇子,跟皇上争位最激烈的那位,这就容易涉及立场问题。

小就小在,这不过就是一个戏言,他也并非直接在朝堂又或者什么肃重场合提及,况且先帝都已经崩逝那么久,当年那点事,早该尘归尘,土归土,这么久了也没人提上半句,怎得今日又扯在这上边了。

沈璟之敛着眸子看着对方跪在下首,等了许久,才把手里的玉佩放下,起身一步步走了下来。

垂着眸伸出手虚扶:“平乐侯不必这般慌张,朕不过只是随口一提。”

平乐候忙弓腰爬起身,皇帝亲自下来扶,他哪敢怠慢:“皇上,小女自幼长在宫里,同宫外少有接触,臣当时也是一时昏了头,才斗胆向先帝提了那冒犯之言,况且当时那也仅是臣一人之言,小女从头到尾便对此事毫不知情,那日过后,更是再也没有为此事提过半个字。”

“皇上,臣小女清白日月可鉴,决不敢有半分欺瞒。”平乐侯解释的倒是诚恳,态度恭卑。

沈璟之淡淡扯了扯唇,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朕何曾说过要怀疑令嫒的清白了?”

平乐候脸色僵住,沈璟之没停顿太久,继续道:“不过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平乐侯不必放在心上。”

平乐候噎了一口气,成他放在心上了,这不是他先提出来的吗?

但是对方这么说了,他只能带着狐疑胆颤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