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南初:“……”果然有娘家就是豪横啊。

“她要是不说出来那番话,我可能还跟她留几分客套,但是她讽刺我许久不侍寝,说话还夹棒带刺,我忍不了…”

她侍寝次数怎么不比她多,她还有脸面过来嘲讽她。

“你不是说那是皇上赏的东西,你就这么摔了,不怕皇上到时候追究吗?”苏南初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换做她,对方就是骑她头上,把她当驴,她都不敢摔沈璟之的东西啊。

下人奉上来茶,襄嫔直接老牛嚼蜡,仰脖灌下,比自己家娘娘还不拘小节的动作,让烛影也愣了愣。

“追究什么?”襄嫔摊了摊手:“那傻乎乎的东西,把皇上的东西转赠,她就无辜了?”

“我顶多就是没接住,不小心手滑了。”

“再说了…”

“这宫里人人都耍着八百个心眼,就我一个傻子,我若是在容忍她爬到我头上,拿那东西羞辱我,第二天宫里就得传遍我的笑话,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指挥着下人又倒了几杯茶,动作粗鲁的又闷进肚,看模样火气还是没消散。

苏南初看着她的动作,神色深了深,沈璟之的后宫可真没什么简单的人。

这个襄嫔表面上确实大大咧咧,说话也不拘小节,看上去也不似聪明人的内敛,可是说话间却莫名透着几分矜贵自傲。

不世故但知世故,不擅拐弯抹角,却能听懂拐弯抹角…

既有身为番邦公主的那股子桀骜,又能在宫墙之内,弯的下膝盖,侍得了君,也算是个妙人。

看来对方能这般性子活到现在,并不单单只是因为身后有番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