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伺候的,如今被发往浣衣局也不奇怪。

“你来找本宫什么事?”苏南初迟疑了片刻,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喜鹊又磕头:“娘娘,奴婢是借着给您送清洗完的衣饰才跑出来的,奴婢知道是谁给大皇子下的药,奴婢那天在浣衣局看见了…”

“求娘娘为我家娘娘做主,小皇子还那么小,就被奸人如此利用,还望娘娘仁心,救救我家娘娘拼死生下的唯一骨血,求求娘娘了…”

嬷嬷的神色也顿时凝重起来,呵斥了一句:“喜鹊姑娘可不能胡说,这等事怎能做玩笑话。”

喜鹊连忙摇头,疯狂反驳:“奴婢没有,奴婢发誓,奴婢所言无半分虚假,奴婢是亲眼所见。”

说罢,还从自己怀里拿出来撕下的半块布片:“娘娘,浣衣局晾晒衣服,难免会有树杈石头木钉,这是那天奴婢看见浣衣局石桥下边有个穿着宫女衣裳的人,跟浣衣局嬷嬷偷摸见面留下的,只可惜天色太晚,奴婢没有看清人脸。”

“当天过去查看时候,只发现了这块碎衣,原本奴婢也没当回事,可是就在一个时辰前,仪妃娘娘的人去浣衣局搜查,查探内容便是大皇子被毒害之事…”

“娘娘,我家娘娘是真心拿您做妹妹,您也是我们娘娘生前在这后宫最信任的人,求求您帮帮大皇子吧,除了您,奴婢真的无路可走了…”

苏南初看着喜鹊越说越激动,眼泪流淌的满脸都是,眼神始终平潭如一洼清潭:“既然你看见仪妃娘娘的人去查探,为何不将此证物交给仪妃娘娘的人。”

那不更方便吗?她只是个嫔妃,虽然在沈璟之的后宫里位份不算低,但是苏禀谦跟她父女关系皇上还未公开,充其量她现在也只是个爬床的宫女。

宫女说话哪有份量。

喜鹊听闻止住了眼泪,眼神凝起来,异常坚决道:“因为奴婢听见那晚浣衣局嬷嬷叫那个人主子,这宫里让浣衣局嬷嬷称主子,还有意要加害小皇子的,定是后宫的人,仪妃之前跟我们家娘娘关系并不好,奴婢也是怕…”

怕对方敷衍了事,随便找个人不痛不痒的定了罪。

苏南初瞧了地上跪着的人半晌,随后扭头看向嬷嬷,问道:“皇上现在在什么地方?”

嬷嬷想了想:“这个时候,皇上应该要不在承乾宫,要不就翻了哪宫的牌子…”

这些事主子不问,她从来也不说,怕主子听了心里不舒服,后边主子又一直没心没肺,她干脆也就不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