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想了就要了。

孟雪映那晚也并没有用多大的药效,或许不用冷水他就压的下去那股躁动。

但是一回承乾宫就看见缩在他宫里的小身影,闷着小脑袋,没有呆板,没有诱惑,活灵活现的透着生机。

不似后宫女人的费尽心机想那些旁门左道,只有为了生存那股拼劲。

多少人口口声声来他面前求安身,只有她,是真真正正自己在为了生存去拼。

后来对方又直接敢张口直呼他名讳,或许是为了给个教训,干脆就直接没在忍耐…

他房事上很少顾念后宫女人的感受,那晚他已经放轻了动作,可是她还是疼的咬嘴唇,微弱的动作不停没规矩的推搡着他…

不敢挣扎,又隐忍扛受不住喘息的模样让他难得在情事上难以把持。

她,某些时候,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但是又不似当年的自己,他不像她,经历那么多还能留着那份鲜活。

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渐渐对她多了几分容忍,一步步纵到了今天这样。

只觉得既然不反感,又在他能力之内,多给对方几分纵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将怀里女人又搂紧了几分。

..........

一直进了宫门,到了承乾宫,苏南初才收拾完,准备回永和宫。

还没来得及出门,李德颤颤悠悠进来了:“皇上,不好了,大皇子的乳母饮食里被人下了蓖麻子,喂奶时候没注意把毒过给了大皇子,现在许妃娘娘正召集后宫妃嫔,兴师问罪彻查此事,太医也都过去了。”

蔡嬷嬷守在承乾宫门口,一直焦急等着苏南初出来。

看见自家娘娘跟在皇上后边走出来,顿时欣喜万分,连忙跪下给皇上行了礼,起身跟上。

幸好她们娘娘这是回来了,许妃那边派人过来催了好几回了,她也是没办法才来承乾宫门口守着。

沈璟之始终阴沉着脸,走进云熙宫时候,里边正叽叽喳喳争论不休。

看见沈璟之,顿时鸦雀无声,齐刷刷下跪行礼:“嫔妾参见皇上。”

苏南初也随之给仪妃,许妃行礼。

这偌大点后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不停歇。

“大皇子现在如何了?”沈璟之先问及的太医。

伺候的太医连忙上前行礼:“回皇上,乳母中了毒,还好大皇子进食不多,用了药,已无大碍。”

辩清楚情况,男人才踱步坐上高位。

散漫中又不难看出几分烦躁,狭长不分喜怒的眸子扫过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查了这么久,折腾出来什么结果了?”

弄这么声势浩大,一个个杵在那里堵的光都看不见。

随便那么一瞟,原本咋咋呼呼的一众人瞬间缩成鸵鸟,脑袋纷纷耷拉到最底下。

领头的许幻云立马上前行礼,解释:“回皇上,臣妾已经查出来了眉目,宫里蓖麻子素来只在太医院,做消肿拔毒之用,不日前,只有熙贵人,华贵人还有武美人,曾经找太医开过此药。”

“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务必查出最后真凶,严惩这些敢把手伸到皇嗣身上的贱人。”本来这死孩子就闹腾的她睡不着觉,竟然这群贱人竟然还给孩子下药,哭起来没完没了,嚷的她脑袋疼。

许幻云说着话,目光也藏不住那分凶狠,

要不是她无子,也不至于这么忍着这个病秧子。

尤其那日她在谭云塔跪后回来,体质一直不好,宫里的暗探又一个都联系不上,跟宫外也断了联系,一连串的事,她怎么能不急。

苏南初瞧着她那模样,倒是有些奇怪。

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