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准,万一真让她坐上了呢。”

上官堇声音突兀飘出来,夹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司马静宜皱眉大惊:“将军…可是那苏南初只是个宫女…”

上官堇听着里边声音,回头染着兴致道:“谁说她只是宫女了?”

司马静宜震惊:“难不成她还有别的身份?”

“说起来,跟你父亲也有渊源。”司马静宜的父亲司马云抻,当年可是苏禀谦的门生。

“我父亲?”

总不能是她父亲的私生女…

剩下的话,上官堇没继续说,眸子时不时看着帐篷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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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刑部大牢。

潮湿腐朽的气息,混合着汗臭和血腥,暗淡的光线从狭窄的小窗透过来。

鞭子的抽打声,用刑的夹板声,铁链子的晃动声,在空旷的大牢里回荡。

最里边一间,远远传出来一股饭菜的香味,酒香随着酒杯斟满催发出来。

“老兄弟,你这几日怎么有空天天过来,朝堂上清闲下来了?”

说话的老头穿着囚衣,端坐在饭菜一侧。

司马云抻挥挥手,品一口酒香,咂吧两口:“老糊涂了?现在是皇家狩猎时间,皇上跟着那群大老粗,全去香山了。”

苏禀谦一愣,这才想起来,天又寒下来了,一年又过去了,摇了摇头:“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