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奎想起来还很哭笑不得,硬着头皮答道,

“陛下,原来舒姑娘一直打着招婿的主意,她呀,她误会您了!”

裴钺额角直抽,扶案而起,“她要招婿?”

这才回味出她昨晚那番话的意思。

裴钺愣是无法从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满脸匪夷所思,

她之所以愿意与他来往,耐着性子听他读书,都是为了招他为婿?

裴钺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甚至还觉得滑稽。

责怪她不知好歹?她并不知他身份,情有可原。

若就此别过,裴钺心口滚过一丝躁意,费尽心思哄着她,又如何撂得开手,他撑在桌案,目光沉沉盯着那册书,“后来呢,后来她怎么说?”

刘奎苦笑道,“奴婢告诉姑娘,您不可能给她做上门女婿,她脸色就变了,后来借口梳妆把奴婢给支使开,将东西给了那小宫女,人便出宫去了。”

裴钺按了按眉心,“她真不肯嫁朕?”

刘奎想起舒筠最后那番话,将头埋得很低,“舒姑娘说...得三媒六聘,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