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眼神娇嗔睇着他,闷闷低吟一句,“我不是难受...”那种感觉陌生地让她无法形容。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修长的手指勾着她下颌,试图看清她整个面容,低喃道,“那是什么...”

舒筠羞得躲开他的手,往他怀里钻去,嗯囔几声就是不肯说话。

裴钺细心给她擦拭,猜到她这会儿无精打采,并不急着去浴室,他动作太仔细连那一处也被他带过,舒筠羞得去捶他,“我自己来...”手胡乱去寻他的胳膊,意图顺着胳膊去夺帕子。

裴钺却晓得那小爪子有多厉害,简直是始作俑者。

“这条已经湿了,朕再去取一条来。”

舒筠尴尬地恨不得钻去床底下。

裴钺将帕子扔出去,掀开床帏在高几上取了干净的回来,却见他的小娇妻又将自己蒙去薄衾里,“你也不嫌热得慌。”

他去捉她。

精准无误地捉住玉足,顺着往上去给她清理。

或许是怕舒筠尴尬,他动作十分轻柔,越轻柔舒筠越受不了,跟有一百只虫子在咬似的,后来实在受不住干脆膝盖用力一夹,阻止他。

“陛下...”她羞躁地嗓音在发抖,“我要去沐浴....”她现在就想离开这个既温柔又强势的男人。

她事先不清楚夫妻敦伦是这么回事,太不可思议了,那种毫无缝隙的拉扯推入,让她犹如是一只予求予夺的翩蝶,任由他捣腾,他凿的不是她的身,更像是她的心。

舒筠并不知自己的动作给了裴钺多大的刺激,他几乎是闷哼一声,“你是真的要去沐浴,还是要继续?”

“啊?”舒筠茫然地抬起眼,乌润的眸子依然泛着雾气,一脸不知所谓。

裴钺语气低沉发号施令,“松开。”

舒筠顺着他阴沉的视线看了一眼,捂着脸滚去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