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贴过来,腿还张开着,双臂抱住他的腰。这时候的每一秒分离都不能忍受,梁璥捏他的腰肉,“兔耳朵自己戴上。”

杭休鹤抬手,把他头上的兔耳朵戴在自己头上。梁璥歪着头欣赏,退开一步,杭休鹤伸手抓住他,“别走。”

“不走。”梁璥看着雪白的兔耳,摸摸被肏开的肉穴,这个姿势适合指奸,还能欣赏杭休鹤被玩穴的反应,他随意插进几根手指,因为被撑大了,很轻松就进入里面。

但这样不能和梁璥紧挨着,杭休鹤眯着眼,坐在狭小的洗手台上左右为难。身体里的手指屈着勾弄他的穴道,梁璥对他的分神不满。

他几乎塞进去半个手掌,腕上用力,以极快的速度进出,杭休鹤的肚子翻翻腾腾,用力收缩了几下就随着手指的动作淫水飞溅,弄湿了梁璥的衬衫和裤子。

梁璥手指都抽出来了,他的穴口还在不停地张合,被亵玩得红肿软烂。

梁璥见他蜷缩在洗手台上实在可怜,抱着人去床上,杭休鹤的腿很快缠上他的腰,用尽力气不掉下去。

阴茎正好抵在穴口,顺理成章地重新肏进去。这个体位杭休鹤感到安心,几乎没有距离,他仰着脖子,梁璥一低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白色的颈圈在喉结上方,铃铛还在不停地响。

杭休鹤攥住他的衬衫,把几颗扣子拽开了,想把梁璥拽得更近,梁璥却突然起身,拔出阴茎的时候啵的一声响。

杭休鹤茫然地保持着腿分开的姿势不动,被生生凿出来的肉洞空虚地张着。

“我记得还有别的。”梁璥看了一眼,在床脚找到了装衣服的包,里面果然还有好几样东西。他捡起其中的两样,口球和手铐。

杭休鹤不想戴口球,不张嘴,梁璥掐住他的下巴塞了进去,在脑后固定住了,黑色的口球完全堵住了他的嘴,杭休鹤呜咽着,伸手去摘,又被锁住手腕扣上了手铐。

手铐也是毛绒绒的,中间用银链子连接着,梁璥笑了笑,“这才对。”

不能出声,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杭休鹤只能无声地仰着脖子,双手只能在胸前合拢,完全被掌控着。

底下又麻又涨,嘴巴也被撑得老大,不一会儿,眼角就有细碎的泪水流出来。

梁璥勾住他双手之间的银链,要和他牵手,杭休鹤和他拉锯,手腕被磨得通红。

“呜......”他一直摇头,听不出想说什么,梁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拉着他的手让他骑乘。

杭休鹤本来就很累了,坐不住也骑不动,最后还是梁璥自己往上顶。

他在梁璥身上颠簸起伏,口球早就被口水浸湿,下面肉洞贪吃看得一清二楚,被顶起来再因为重力落下,重重地吞下全部。

他没意识地向前挺着肚子,双手被束缚着没办法撑住,手臂折叠在胸前,全身只有阴道中那一个着力点,如飘摇的浮萍,性感到了极致。他却觉得自己太丑太滑稽,眼泪不断向外溢。

入得又深又重,杭休鹤坐不住,自暴自弃地趴在梁璥身上,喉咙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梁璥摸他的卷毛,“好可怜的小兔子。”

他解开口球的束带,杭休鹤立刻转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他急促地呼吸几下,“你多少钱......一次……”

梁璥笑起来,“还挺记仇。”他的阴茎还埋在杭休鹤身体里,向上挺了下腰,杭休鹤嘶了一声,腹部痉挛,紧紧收缩阴道,大腿根酸麻不已,到达了高潮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