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看来看去最后先伸舌头舔了一口,很久没被杭休鹤口过,梁璥挺没出息地喘了一声,杭休鹤立刻惊讶地睁圆了眼瞧他,“你刚刚是叫了么?”
然后又自个儿扶着人家的鸡巴舔了一口,梁璥这回没出动静儿,只看着他,杭休鹤有点失望,但是能让梁璥爽出声还挺有诱惑力的,他再接再厉,张大了嘴裹住龟头,响亮地嘬了一下。
梁璥就看着他拿着那根玩意儿东一下西一下,自己穿着那么骚的衣服没有一点自觉,伴有轻微的铃铛声,找了找,才在他脖子上的毛圈里找到那么一颗小金铃铛。
他捻起那颗铃铛,杭休鹤也低头瞧,松开手去摸铃铛,失去支撑的阴茎一下子弹在他下巴上,他眉毛刚皱起来,梁璥就掐住他下巴,撬开一个小口,自己扶着阴茎,用湿润的龟头去描画他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被摁压着玩得通红,也不急着进去,就在外面戳弄,杭休鹤垂下眼去看,看那狰狞难看的玩意儿在自己嘴边儿上动来动去。
他睫毛好长,梁璥早就有这个意识,他用阴茎去拍杭休鹤的嘴,问他:“好看吗?”
“不好看。”杭休鹤实话实说,“不过我也没见过别人的,没准儿你这还算好看的。”
梁璥没想到有一天要和杭休鹤讨论这种问题,没忍住笑起来,捏起他的脸蛋肉,“好可爱。”
他摸上兔耳朵,“手感还挺好。”杭休鹤自己也去摸,“你戴上让我看看。”
“行啊。”梁璥今天很好说话,因为他觉得杭休鹤开朗了一点,想要哄着。杭休鹤就马上摘下来,梁璥弯下腰让他戴。
“好了!”长相很冷的梁璥戴着可爱的白兔耳朵,杭休鹤高兴了,夸奖道:“你戴也不赖。”
“是吗。”梁璥不关心兔耳朵,盯紧了眼前这只终于笑起来的傻兔子,手掌压在他肩膀,“老婆张嘴。”
杭休鹤的注意力都在兔耳朵上,下意识就听从梁璥的话,伸出舌头的时候还盯着梁璥的脸笑。
他真的太好哄了,梁璥心想,这么容易就能开心,却花了那么多时间郁郁寡欢,还否定自己,觉得自己不如以前而愧疚。
阴茎在杭休鹤的舌头上拍打,发出很暧昧的响声,他想,你有什么需要愧疚的呢,傻得不能再傻了。
在床上梁璥一向是极为强势的,今天也没打算放过杭休鹤,但是当他自己张开嘴极力想要吞下整根阴茎却被顶得干呕的时候,梁璥心里变得很软很软,他把杭休鹤的头摁进怀中,拍他后脑勺:“好了好了。”
杭休鹤被顶出的生理泪水在眼眶里转,脸贴在梁璥的衬衫上,听到他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讲话,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我好像把你衣服弄脏了。”杭休鹤在梁璥怀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仰起头去看他,“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