璥没有抽回手,望着身上的杭休鹤,另只手去摸他脸,“你知道么,你现在特像站街拉到客的鸡。”
“特别骚,特别饥渴。”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掌摁住阴蒂大幅度滑动,带出一片水声,“特别欠操。”
杭休鹤的老头背心啥也遮不住,胸口被叼住咬,梁璥真一点不怜他这朵凄惨小白花,真咬啊,杭休鹤疼得吸气,仰着脖子喊:“梁璥!你要给我咬掉了!”
梁璥松开牙,舌头舔上去,杭休鹤一个机灵,从胸口痒到心头,也不叫唤了,哑着嗓子喘气,“操。”
“哟,咱们好学生也会说脏话呢?”梁璥逗他,“再骂两句听听。”
杭休鹤烦得捂他嘴,“别损我了!”
两人变换体位,杭休鹤在上面张开双腿,阴唇被撑得薄薄一层,润着水,黏糊糊滑溜溜,吃得很痛快。这个位置只要梁璥不扣着他的腰,还是比较舒服的。
“嗯……”没一会儿他就累了,趴在梁璥肚子上,光动屁股,小口小口吞吐。俩人贴着很快又出汗,梁璥把手放在他臀上,随意揉着,“有人不是说要有自己的小床?”
“去吧,去睡你小床去。”
“不要不要。”杭休鹤伸手下去摸自己的阴茎,短发蹭着梁璥,特别像狗。
窗户开着,来了阵风,吹得人心情舒展了些,梁璥骑到杭休鹤身上,汗珠顺着下巴滴落,滑过起伏的腹肌,杭休鹤眯着眼,被顶弄得向前耸,舒服得直哼哼。
只有床头台灯亮着,杭休鹤看着两人投在墙上的影子,觉得幸福。被梁璥扳过脸,“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杭休鹤笑嘻嘻亲上去,梁璥就停下和他接吻。
外面虫叫声时响时歇,树梢动动静静,是最好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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