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疼就受着。”

“不是自找的么。”点着了烟,雾在两人之间升起,梁璥掌住杭休鹤的脸,轻轻拍了几巴掌,“你说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要气死了。”

“别说这些啊。”杭休鹤凑过去和他抱着,“他们知道的话先打死我吧。”

梁璥笑了笑,抽了一口烟就按灭在烟灰缸中,抬手摘杭休鹤的长命锁。

某人很警觉地护住:“你不送给我了吗?”

梁璥好笑:“那你戴着,一会儿这玩意儿扇你脸上别哭。”

“好吧。”杭休鹤妥协,小心摘下长命锁放在桌上。

杭休鹤以为这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儿,要不然,怎么自古以来大家都把这事儿说得那么快活。

这会儿才切实感受到都是扯淡。他被梁璥捏着腰上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全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地方,顶得疼、动起来也疼。

自己想讨个拥抱,想亲嘴儿都被勒令不许,梁璥抱着他走到沙发那儿,一边走一边顶,一共就三步路,杭休鹤却觉得下边快被顶烂了。

终于能躺在沙发上,杭休鹤还没喘口气,就被压着腿肏,两条腿分在身侧,折起来成m形,最大限度地敞开了穴口迎接。

梁璥一点也不温柔,反倒比平时还冷漠,杭休鹤都不敢看他的脸,只侧着头流眼泪。

后来开始不那么疼了,感到丝丝麻麻的舒坦,杭休鹤都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血和淫水充当了润滑。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小洞快被捅烂了,阴唇肿得变大两倍,周遭全是不正常的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