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又去找校长,但是校长最近身体抱恙,在休息。见到了副校长,副校长请他们坐,认真听完之后要求听听录音。
然后让他们先回教室,说学校会处理好这件事。最后让杭休鹤留下了录音笔。
杭休鹤等了几天都没有动静,倒是李向平照常上课,在课堂上总是故意刁难杭休鹤,提问他问题,杭休鹤答不上来就说这种水平的题答不上来还是趁早别上学了,早点上个班打工去。
不然就是故意问杭休鹤上次月考考了多少名啊,走到成绩单那儿一看,笑着说休鹤成绩很稳定嘛,其他同学笑,杭休鹤只觉得恶寒。
他终于懂了,手表不过是李向平给田宇航不听话的教训。田宇航当然没有偷,但是在真相永远无法大白的时候,那么田宇航也将永远背负着小偷的名声。
逼走田宇航,还有杭休鹤,逼走杭休鹤呢?下一个又是谁?是父母务农的谁?又是单亲家庭的谁?
杭休鹤、徐佳慧和陈新浩也在一天天没有结果的等待中,在李向平愈发猖狂地对杭休鹤实施“霸凌”的丑恶嘴脸中明白,那支录音笔已经不会再发挥任何用处。
梁璥冷眼看着杭休鹤一次次被英语老师刁难针对,看他变得越来越没精神,那个鲜活乐观心态好的杭休鹤逐渐消失踪影。
他在校门口堵住了翘课出去上网的陈新浩,当着他的面抽了口烟,拇指搡搡眉毛,随口一问:“说说呗,你们最近忙活什么呢?”
陈新浩拒绝:“没,没忙什么。”
“哦。”梁璥几口抽掉烟,拇指摁了摁其他指的关节,抬手扇起一道利风,在拳头砸到陈新浩太阳穴上的瞬间停住,问:“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