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似得疼著,他就无法无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欢,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
时墨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至宝,他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这个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会说些什麽混账话气他。
尽管知道,他的折腾只会让时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骚母狗,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嗯嗯......你操得好狠......顶到花儿了......顶死骚老婆了......卫穆老公......”
时墨被卫穆操得一上一的颠簸,骚穴里被卫穆又烫又大的狰狞捂热了,他紧紧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脚虚空站立,一脚死死地缠在卫穆的腰上,腰部随著卫穆的动作狂乱地扭动,“......老公......再操狠点......墨宝贝儿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个......勾你整天操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卫穆动作慢下来,力道却依旧凶狠地顶弄时墨的穴儿,他吻住时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缠绵,时墨伸出舌头,让卫穆顺利地卷到他嘴里,卫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里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还说不说混话气老公了?”
“不说了。”时墨贴在卫穆脖子上,“卫穆,我真没勾男人,你尽知道给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弯的找借口往死里折腾我,看见我被你操得淫水直流,骚嘴大开,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你心里就爽......
卫穆下身恶劣一顶,“心肝儿,你说什麽?老公没听清,再说一遍。”
时墨警铃大作,笑嘻嘻捧著卫穆的脸亲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儿说爱你呢,爱死你了。”
“嗯?”卫穆埋在他体内缓慢动作,慵懒地地问:“哪儿爱老公?下面的小淫穴儿?还是上面这张最喜欢吞小老公的骚嘴?”
卫穆扭著腰迎合他,“......都爱啊嗯......老公......你用力啊......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卫穆用力一顶,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律动,“不行了?老公让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时墨喜欢疯狂刺激的性爱,而卫穆喜欢把时墨折磨得疯疯癫癫,卫穆觉得,他不跟时墨在一起,会遭天谴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时墨的骚浪,他像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儿,穴儿就知道吸男人的阳气,要不是他卫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时墨的身上了。
夜色里只有一栋豪华的别墅立在视野里,时墨瞅著反正这儿就他跟卫穆,跟更加放浪地淫叫,“......情哥哥......你行你行......操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操烂小骚穴啊啊啊嗯哦......”
卫穆气息絮乱,捧著时墨的屁股瓣儿,狠狠一顿抽插後将男根从时墨体内抽出来,然後将时墨压在自己胯下,将男根塞进他嘴里,“骚宝贝儿,尝尝牛奶雪糕的味道。”
时墨张开嘴吮吸,卫穆死死按住他的头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连续不断射在时墨嘴里,直到被时墨吸得一滴不剩,卫穆在时墨嘴里抽插几下,将男根掏出时墨的嘴里,把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拉上,穿好,拦腰抱起瘫软成一坨泥的时墨进了别墅。
卫穆把时墨放在沙发上,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一角,眯著眼看著夜色中一个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肃杀冷冽的弧度──觊觎他卫穆的宝贝儿,活腻歪了。
卫穆知道有人目睹了他跟时墨欢爱的全过程,他也不告诉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