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沙发里,卫穆抬起头,似笑非笑睨著他,“骚货,舔穴也能射。”
时墨不经意扫了他一眼,看见他满脸都是自己的液体,笑了,“哈,颜射。”
卫穆跪在他双腿间,膝盖顶著他的小穴,听见时墨闷声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淫液,邪佞地说:“骚宝贝,给情哥舔干净。”
时墨歪头,“不要。”
“舔不舔?”卫穆威胁,“不舔干净我待会干翻你。”
时墨嘤咛一声,他那淫荡的模样仿佛春药,卫穆扳过他的脸咬上他的唇,吻得时墨气喘吁吁才说:“你是巴不得我干翻你,爽死你。”
时墨笑,“好啦好啦,给你舔干净就是了。”时墨舌尖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将液体勾到自己舌尖上,然後将舌头伸进卫穆的嘴里,与他纠缠相逐。
“情哥,好老公,你自己的味道怎麽样?”
“小妖精越来越会勾魂了。”卫穆笑著,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饿不饿?”
“饿了。”
卫穆打开电视,拿过毛毯盖在时墨的身上,“我去做午饭。”
时墨拉住他,瞅了瞅他勃起的下半身,拿开毛毯张开大腿,舔舔嘴角,“卫穆,我下面比较饿,你先喂饱我下面。”
卫穆眼睛眯了眯,盯著他饥渴蠕动的後穴好一会,还是拿过毛毯盖住了时墨,去了厨房。
时墨气极,关了电视,遥控器被他砸在茶几上,跟著卫穆去了厨房,他不知道卫穆什麽时候会再离开,离开了又得什麽时候才回来,他受不了那种寂寞,却得受著,当卫穆回来的,和他无止无休的做,那种寂寞才会烟消云散。
卫穆在切黄瓜,时墨从背後环住他的腰,手指伸到男人胯下捣乱,卫穆拿开他的手,“乖,去外面等著。”
“不要。”时墨闷闷地开口。
“听话。”卫穆的声音有些沈,时墨撅著嘴,恶狠狠地推开卫穆,捞过一根黄瓜走了出去。
这小子──卫穆无声笑了,昨天缠绵了一天,没做饭给他吃,怕他肚子受不住,还不领情了,不过,谁让他卫穆栽在他时墨身上了呢。
卫穆做好饭菜,去客厅叫那只小懒猪,眼前发生的一幕却让他血液倒流,鼻尖似乎都有腥热的液体流出──时墨半躺在沙发上,毛毯罩住了脑袋,门户大开正对厨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