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这张上大荧幕都能拿影帝的、毫无瑕疵的英俊的脸,此刻被操得说不出话来,竟然也是英俊的。只是带着一种惑人的性感,令秦德兴想爆操他,让他沉沦在被男人操弄的快感里。
秦德兴又猛地插了一回,黄景聿眼神迷离,仿佛快要晕过去了。秦德兴故意拍了拍他的脸,黄景聿才睁开眼睛,有些羞耻地想把脑袋重新埋在枕头里。
秦德兴问:“老师,我的力度还可以吗?”
黄景聿努力保持着平稳回答:“可以,很好。”
秦德兴慢慢又碾过,仔细享受黄景聿紧致柔嫩的后穴,黄景聿咬着枕头,催促道:“要大力一些,太磨人了。”
秦德兴问:“我得找不同角度,不同力度,尝试通感的效果。麻烦老师配合一下,记录时间。试探完所有力度,我再把老师插爽好吗?其实对我也是很折磨的。”
黄景聿被磨哭了:“那你快些吧。”
秦德兴每种速度和深度都好好尝试过,从慢到快,用各种频率把黄景聿后入了一遍,每次尝试一分钟,每次之间,还用言语说明,这是一分钟多少下的频率。
同时,秦德兴也在探索黄景聿在不同频率下的反应,还挺有趣的。
越慢的频率,对黄景聿就越是折磨。
起初他还能说服自己,因为试探通感技术而忍耐着,没有怎么催促,到了后来
黄景聿哭了,他被慢慢地研磨着,快感不上不下的,整个人累得要命,双手抓着床单,鸡儿硬得发软,软得发硬,不得要领,比自己手冲还要痛苦。
张垚看着黄景聿被折磨,他的鸡儿也软了,开始捂着嘴巴,幸灾乐祸了起来。
没人比他更懂不上不下射不出、被高潮控制的痛苦。
当初,秦德兴就是这么折磨他的!
张垚当时满脑子都是秦德兴的鸡儿,黄景聿此刻也一样。他不再是挑衅张垚才故意浪叫,他是真的忍不住了,难耐地摇动着屁股,使劲儿吸吮着秦德兴的鸡儿,嘴上也催秦德兴说:“兴儿,老师错了,老师知错了!!不该用完成艺术当理由来诱惑你。求求兴儿给我个痛快吧!!”
秦德兴慢慢抚上黄景聿的脖颈,引起黄景聿一阵颤栗。
秦德兴说:“好啊。”
其实他自己也被折磨许久了,一等黄景聿忍不住,他便揽住黄景聿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坚硬如一的粗长炙热的性器在柔嫩紧致的后穴里迅速抽插,圆翘的臀部又会迎合他,把他弹出去,又让他舒服地压回去,弹性有力,把秦德兴爽透了,也把黄景聿的向日葵操成含羞花。
黄景聿被操得浑身都蜷缩着,抱着雪白的被子嘤嘤嘤的爽哭:
“啊啊啊,兴儿!!对!!就是这样!!兴儿不要停啊啊啊啊!!!啊!!”
黄景聿被操得胡言乱语,抱着被子死死浪叫
张垚咬着自己手指,又偷偷拿起手机。
黄景聿的污言秽语,让张垚不禁想起,他自己在军区大院被操干的时候,也是喊得这般豪迈的。可是,他当时被秦德兴正面日或者侧面或者背面日,距离太近了,不能看到秦德兴的全貌。
现在,他能看到。
秦德兴好帅好勇猛。
少年的躯体诱人有力,线条流畅动人,秦德兴的侧脸英俊而攻击性强,带着侵略的性感,侧脸轮廓完美得让人想舔;他还脱掉了碍事的上衣,露出少年略带青涩却有力的手臂。
那双手臂,正紧紧抓着黄景聿的腰窝。
而秦德兴紧实的腹肌,也是如此有力,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正在大开大合地挺进坚硬的性器,把黄景聿操得软趴趴却又颤颤巍巍的,浪叫个不停。
刚刚张垚还在为黄景聿受折磨而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