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自己的腹肌胸肌,连下巴都射到了。

“妈的!!”张垚禁不住骂了一声,紧绷着大腿,紧紧蜷缩着脚趾,甚至低下了脑袋,狠狠地看着自己那被随便摸摸就丢了尊严的下体。

秦德兴笑道:“多少了?”

在掏钱的问题上,张垚不能没有尊严,只得悻悻地继续帮秦德兴数钱:“八百万。”

秦德兴用没摸过他鸡儿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了沉思者的状态,喃喃道:“你太敏感了,存货也很多,竟然射到下巴都是,你多久没射过?”

张垚:“……”

张垚沉默。

他都三十岁了,不想告诉秦德兴,他的鸡儿从来都硬过。

在这个社会,处男是要被看扁的。

只是即使他不说,秦德兴从他最初的、浓厚得发黄的经验,以及刚刚第四次了,还能射满下巴的浓白,还有张垚对自己秒射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已经青涩的反应,猜得出来,张垚可能是个处男。

猜出张垚是处男,秦德兴还挺惊奇的。

张垚一找上他就和他说爽一次两百万,秦德兴还以为,张垚是那种花花公子呢。

这会儿张垚在贤者时间,在半分钟之内暂时不会再硬,秦德兴的手继续摸了过去。

张垚:“!!!”

他这会儿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这段贤者时间里,张垚硬不起来,不用担心被秦德兴随便摸摸就会秒射,却能享受到秦德兴的抚弄,享受到那惊人的、被摸鸡儿的快感,张垚简直太感谢秦德兴了。

看着秦德兴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他那粉嫩的、粗大、柔软的性器,像玩水果软糖一样,又像刚刚玩他的奶子,哦不,胸肌那样玩他的鸡儿,张垚虽然在贤者时间里硬不起来,腰腹却在扭在扭去,明显欢喜极了。

看着这柔软的鸡儿很快就过了贤者时间,慢慢充血张垚自然是拒绝的,但秦德兴却笑了。

帮张垚激射四次,都不是秦德兴的目的。

张垚的奶子他真的挺爱吃的,身体也敏感,而秦德兴要的,是把张垚一次驯服。

秦德兴顺着他那粗壮的柱身撸了几把,轻笑道:“放松,想我摸摸你的蛋蛋吗?把腿张开”

张垚听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蛋蛋应该比鸡儿,不那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