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话说得这么满?”
如此凶悍得性感的军人,秦德兴丝毫不怕他,反而道:“你出两百万,只想爽一次,你以前从来没射过?”
张垚:“……”
他也想解决问题的,只能“嗯”了一声。
秦德兴又道:“阿砍对你很尊敬,我猜你有男性问题,也会有能力解决,应该也找过医生了,但是都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
张垚语塞,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坦白,他面对自己的粗大不已却不行的性器,究竟有多苦恼。
秦德兴退后几步,指了指房内一张木椅,说道:“我可以试一试。”
张垚赤身裸体地坐了上去。
此时,张垚的这种苦恼,已经被秦德兴的话术加强了。
秦德兴铺垫这么多,只为了告诉张垚,只凭张垚,或者医生,或者其他任何人也好,都没办法让张垚获得高潮。
只有秦德兴可以!
而接下来,秦德兴就向他证明这一点。
而且,一旦上瘾,这位滥用职权、用天眼系统监视、偷窥他私生活的军官,就会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对滥用职权的人,秦德兴懒得和他客气。
只是,现在,秦德兴很好地掩藏了他真实的企图。
尽管秦德兴掏出了绳子,把张垚捆在了木椅上。
说是绳子,不如说,是丝带更加恰当。秦德兴捆他的手法很轻柔,甚至故意绕开了肌肉末梢部分,就算丝带勒紧了,也不会损伤到任何肌肉筋健。而且,扁平而平滑的丝带,绑在皮肤上,就好像丝绸一样,舒服极了。
当秦德兴说要捆他的时候,张垚还以为,秦德兴要玩什么刺激的捆绑,会用麻绳之类的又粗又毛刺会磨损皮肤的绳子来捆他,可是,秦德兴竟然如此轻柔。
不但捆得轻柔,秦德兴还故意绕开了张垚的敏感部分,只捆住了张垚的肩膀、手腕、脚腕部分,当然脚腕是分开捆在木椅两边的椅脚边上,张垚的大腿是分开的。
等秦德兴捆完了,张垚随手测试了一下,丝带的力度,随即更加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以为这种丝带能捆得住我?别太小看我了。”
秦德兴三番四次被取笑,语气依旧平淡:“当然捆不住,只是在提醒你,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张垚没忍住哈哈大笑,说道:“我等着。”
秦德兴垂眼欣赏着张垚这身奶白色的肌肤,欣赏着张垚那对奶白色的厚实胸肌,嘴角勾起微笑:“你洗干净了么?”
张垚翻了个白眼:“不都在你面前洗了。”
秦德兴给自己松了松手腕,微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这种,和说“那我开动了”一样的语气,让张垚产生了一种,是他洗干净送上门给秦德兴玩的感觉。
秦德兴也的确在玩他。
秦德兴坐在床边,伸出了十根修长的手指,从张垚的脖颈开始,轻柔地抚摸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嫩滑肌肤。这力度,轻柔得像羽毛掠过一样,如果不是细致感受,对张垚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没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