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儿忙从一旁端上来温茶水,对着云缃叶道:“姑娘,长公主辰时就来了,她与糯糯在外边都玩了一个时辰了,我这才不得已叫您起来的。”

云缃叶喝了一口温茶水,咳嗽两声,喉咙如同火烧一般难受,定是昨夜里起了汗顾彦带她去汤池里沐浴也不消停着了凉缘故。

云缃叶越发恼恨于顾彦了,却又因为长公主到来自个儿睡着懒觉而焦急想要起身。

“咳咳。”

云缃叶想要起来,浑身无力,一动喉咙底便就难受,鼻尖处发酸得紧,咳嗽着头疼万分。

谢知萱翻开门帘牵着小糯糯的手入内,见着床榻上的云缃叶,忙上前手放在了云缃叶的额头上,“怎烫得这般厉害?”

云缃叶扶着床边,反手捂唇,几欲作呕。

“娘亲。”糯糯哭着担心道。

谢知萱给云缃叶诊脉后道:“你这是着凉伤风了,你初来长安难免也会有些水土不服,我等会开一副药,你服用之后好生歇息,过两日的卫国公府赏梅宴也不必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