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呢?”
赵珵看向顾彦道:“孤是大盛储君,娶一个宫女为妻,岂不是面上无光?让她为卫家女也是为了她能够更稳固地坐稳太子妃之位。”
顾彦道:“殿下,您爱太子妃吗?”
赵珵皱眉道:“你这不是废话?”
若是不爱,他会将太子妃之位赐予她吗?
顾彦不由一笑,“既是爱她,你理当爱她的一切。”
赵珵抬眸看向顾彦,叹气道:“若是我并非是大盛储君,与你一般的身份,我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让她以叶家女的身份为我的妻,可我是大盛储君,我的太子妃是日后大盛之国母,又怎能是出身低微商户家中的宫女呢?”
顾彦叹了一口气,见劝不了赵珵,也就不再相劝。
赵珵包扎好伤口之后,去了寝殿,他入内时见着叶婉禾已在喝药,便轻松了一口气。
云缃叶朝着赵珵行礼后,便也告退转身离去。
赵珵让着宫女们都下去后,望向了叶婉禾道:“就为了你妹妹那几句话,你用得着气成这副模样吗?你若是怨我逼你为卫家女,你也给孤下了假死药,孤也不多与你计较,这桩恩怨也该了了。”
叶婉禾放下药碗,看向了赵珵道:“你在方桥镇的时候,是不是与俞喜荷孤男寡女共处过一夜?”
赵珵微皱眉道:“是又如何?”
叶婉禾冷笑了一声道:“又如何?是又如何呢?你是储君,自然可以随意与别的女子共处一夜……”
叶婉禾眼中满是讥讽。
赵珵皱眉道:“不也是你给我下了哑药,让我沦落到方桥镇之中为奴,我才会与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夜吗?你如今要拿这件事情来埋怨我?”
叶婉禾低声道:“我哪敢埋怨您,您是储君,您想要与哪个姑娘共处一夜都是可以的,我身为太子妃理当大度贤惠。”
赵珵听她此言甚是不悦,“你说什么?”
叶婉禾缓缓道:“殿下既要报恩,又何苦认她做妹妹,让她来东宫之中给妾身做妹妹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