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让她爹为越州知府,她不过就是小小县衙通判之女,孤也没有空闲去教她知晓规矩。
而你是太子妃,是日后将要母仪天下的太子妃,你怎可荒废了规矩?”
叶婉禾抬眸看向了解释了一大通的赵珵道:“你既然没空闲教她规矩,倒是还有空闲指导她写字,甚至有着少见的淡笑。”
赵珵这会儿笃定叶婉禾她就是吃醋了,一笑道:“我笑那是我想起了当初教你习字时候场景,你分明会写字,却在我跟前装作不大会写字。”
叶婉禾想起那时候来,她倒也不是故意藏拙,只是赵珵热衷于手握着手教她习字,她也便装作不大会写字的模样。
毕竟那时候赵珵刚食髓没多久,比这两日里要不加节制得多。
独处时,他愿意教自个儿写字,叶婉禾倒也乐得配合,何况赵珵的字的确是要比她的字写得好看的多。
厉先生博学多才,算术方面尤其是极好,唯有写字一言难尽,是以当初她们在学堂里念书的姐妹们,所写的字都是不大好的。
赵珵看向叶婉禾道:“明日下朝后,孤带你出宫去一个地方。”
叶婉禾道:“去何处?”
赵珵道:“你明日就会知晓了。”
叶婉禾微微蹙眉,她不知赵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显然赵珵这模样,像是不再来计较自己给他下药之事,想要将此事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结果于煜儿来讲,倒也不差,自个儿不会受任何处罚,煜儿依旧是皇太孙。
只是,自己又是只能以卫珍珠的身份活着,做不回叶婉禾。
哪怕赵珵去做了几个月的哑奴,也都难以纾解她的心中郁结。
只是她也明白,赵珵不计较自己下药一事,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叶婉禾只得轻叹了一口气,只是还没当她叹完气,就已被赵珵堵住了红唇……
约摸着半个时辰后,叶婉禾的手指划过了赵珵的背脊,其实她前两日就发现了赵珵背后的红痕,还有肩上的淤青,“殿下,你在朱家受折磨了吗?”
赵珵冷声道:“别提此事了,都过去了,你下的手,也不必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