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短缺过我什么,还供我去学堂里念书,我从没有嫌弃过自个儿的出身……”
赵珵微皱眉头道:“你家中既然富庶,为何又进宫为奴婢?”
叶婉禾低声道:“我二叔当年给衙门里办事,适逢那时来永兴城挑选宫女,本来都已定下了十个女子,偏巧第二日就要交给官府宫女人选之时,其中有个小姑娘听闻宫中日子难过就逃走了。
我二叔怕交不了差事,就只能让我进宫为奴婢,本是想着左右也就十三年的功夫,待我年满二十五便能出宫。”
叶婉禾咳嗽了一声,又低声道:“我在方桥镇之中已算得上是不错的出身,若是我没进宫,本该是嫁一个商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两人一起操持家业,生儿育女,一辈子也不必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而犯愁,这出身已是好过大盛朝之中不知多少女子了……我并不觉得哪里不好。”
赵珵越听越恼,尤其是听到叶婉禾口中的生儿育女四字,他推开了怀中的叶婉禾,沉怒着起身。
叶婉禾见着赵珵进了内屋,她只在外殿内站着,想着如若没有进宫的话,她如今该是已经成亲,与夫君过着和和美美安乐的小日子,一如她爹娘一般夫妻恩爱,过普通安乐幸福日子。
或许已是有儿有女,毕竟倘若她第一个孩子还在的话,也该六岁了。
叶婉禾轻抚着小腹,想着待出宫之后,她倒也能过上此自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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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二月十九的临近,云缃叶忙碌得很。
这几日关于顾彦养外室之言语甚嚣尘上,云缃叶倒也没有去在意。
不过如今长安城之中最大的传言倒也不是顾彦养外室,满长安都在议论的是傅明因侵吞红柳村村民田地谋财害命之事被关入大理寺之中。
傅倩然也因此受了影响,被收回太子妃之位。
这太子妃之位空悬出来,整个长安城之中的贵女们都隐隐有些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