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倩然已是够可怜了,女子何必为难女子。”

顾彦冷笑了一声道:“你就知晓可怜旁人,怎么不知可怜可怜我的?我罚跪一夜,岂不是更可怜?”

“你那不是可怜,是活该。”

顾彦微蹙眉头,呵了一声。

云缃叶也不理会顾彦,就回到了屋内绣着未曾完成的红梅图。

入夜,顾彦从书房回来看着云缃叶还在绣,走到她跟前问道:“这是林师妹画的?”

云缃叶点头道:“嗯,她的画还是挺好看的。”

云缃叶不懂画作,但她懂绣花,随着这画绣出来的梅花栩栩如生。

“别绣了,日后一天绣一个时辰足够了,你连夜里都绣花,还要不要眼睛了?”

云缃叶道:“我想要在绣坊开业之前多做几身衣裳,到时候也能多赚些银两。”

顾彦道:“你缺银两吗?娘亲不是给了你好几万两?”

云缃叶道:“那未必就是我的,到时候与你和离了……”

顾彦听闻这此言紧蹙眉头,他握紧着云缃叶的手道:“你一日不提和离是不是就难受?”

不等云缃叶说什么,她便被顾彦拉入了怀中堵住了唇瓣。

顾彦将云缃叶给抱起走到了床榻跟前,顾彦将云缃叶放在床榻上,低声道:“日后别提再和离了。”

云缃叶看着顾彦不老实的眼神与手,冷声问道:“你腿不疼了?”

顾彦轻笑着道:“我就知晓你还是心疼我的。”

云缃叶道:“谁心疼你了,我只是……”

顾彦俯身堵住了云缃叶的红唇,掩耳盗铃,只当她是心疼自己罢了。

云缃叶被吻了一会儿,便反客为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