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个耳光,打得震天响。女孩子的脸挨了这一巴掌马上就红肿起来,嘴角往下淌着血,叫声也变得有些混沌。

包厢的人不知不觉都退得干干净净了。

顾家臣想过去拉,又怕拉不住,劝任啸徐出手阻止,又发现他眼神冷冷地,在那里生闷气。眼看着那边白裙子撕开一个大口子,像蝴蝶展开了翅膀,女孩子整个腿到腰都干干净净露在外面了。好在她穿了一条防走光的打底裤,材质像丝袜一样富有弹xìng,难褪难撕,才让那些人没那么快把她扒光,不过也差不多了。

顾家臣急的要吐血。那女孩子已经哭惨了,她只化了淡妆,此刻眼线也花了,两条黑黑的印迹从外眼角流到耳廓,看得人心疼又心悸。

顾家臣站在任啸徐面前请他去帮帮忙,任啸徐头也不抬一下,不知道到底是在生气还是有什么别的盘算。

季泽同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无法无天的大少爷,强上一个女孩子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顾家臣见任啸徐不打算有所行动,干脆自己跑过去动手想把人拉开。

他先上去拉住了按着女孩子脚的那个人的衣服,结果被狠狠推倒在地,划出去好远又撞到茶几上,酒杯酒瓶撞落一地,整个包间都是稀里哗啦的破碎之声。

茶几撞到顾家臣的肋下,一阵猛痛。顾不得撞伤的位置,他忍着痛站起来。白裙子女孩叫喊得都累了,嗓子开始沙哑。

这时候又听到季泽同说:“行了,你们先让开,小季爷我要上头一轮儿。”

说着就上去拉住了女孩子的腿,直接粗鲁地往他身边拖过来,那女孩子被他一拖,又吓得大叫几声。无奈双手却被人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把两个脚乱踢,却又被季泽同拉住了,也踢不动。于是把头像拨浪鼓一样乱摆,头发散了一地。

顾家臣一看不像话了,扑过去就要按住季泽同,又被让出来的那个人拉着头发往外面扯,两个人扭成一团。

季泽同则是在另一个人的配合下,开始扯那女孩子的内裤,顾家臣见了,少不得又往那边挪,被人揪住头发也顾不上了。

场面正一发不可收拾,任啸徐才终于看腻了似的站起来,铿锵说了两个字。

“够了。”

一声令下,和顾家臣扭打在一起的那个人晃晃悠悠地停下来,按着女孩子双手那个人也悻悻放开了手。两个人都规规矩矩地闪到一边站着。

季泽同还没停。

顾家臣扑过去把他抱住往后拉,季泽同的手死死嵌在女孩子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拽着那女孩的内裤,竟然连带着那女孩子也一起拉出去好一段距离。顾家臣抱着他往后拖,他的手就带的女孩子的内裤也一边给拉到了膝盖上头,女孩子惊声尖叫。

任啸徐走过去,从裤兜里抽出一只手来,抬起对准季泽同的脖子就是一记闷砍,季泽同终于晕了过去。

女孩子赶紧把被拉下来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缩成一团。

任啸徐走到那女孩子旁边,眼神扫到沙发上有刚刚跳舞的陪酒女脱下来那件海马毛的褂子还没顾得上拿走,就拿过来扔给她,叫她赶紧滚。

他说出那个“滚”字的时候,顾家臣心里一震。

女孩子手紧紧握着被撕烂的领口和裙摆,蹲在地上嘤嘤地哭。冷不丁一件衣服扔到她头上,把她吓得一愣。听到任啸徐叫她滚,她给震得连哭都忘了,木木然拿着那件褂子,又望望一脸担忧的顾家臣。

任啸徐按铃叫人进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把那件褂子裹在身上,紧紧捏着褂襟。好在最近都流行长款,这件褂子虽然是披肩的款式,拉开了却也能遮到膝盖上头。

一群人进来把晕倒的季泽同扶起来往外面抬,顾家臣才抽出手来,跑到那女孩子身边跟她说对不起。

顾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