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的声音,透过墙壁能传很远,而冯霖的病房就在隔壁……
顾家臣的脸腾地红了,紧闭着双唇不说话。
这时候一个保镖走了进来,说:“顾先生,少爷快到了。”
冯霖一听,便自觉地收起自己的象棋来,摇着轮椅走了。临走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家臣一眼,那眼神就像在提醒他要注意影响。顾家臣差点没抓了手边的东西过去砸他。
任啸徐大概还有一会儿功夫才能到。
冯霖走了之后,顾家臣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就把妈妈今天上午给他送来的虫草乌鸡汤拿出来,撇开了油喝了两口,又吃了一点鸡ròu。
妈妈这段时间要么是虫草炖乌鸡,要么是山yào炖排骨,每天都炖了给顾家臣拿过来。妈妈不管炖了什么汤都是一个味道,总要加一大堆的红枣党参,味道甜甜的,喝多了也腻人,顾家臣现在都当yào一样没事吃两口,倒也吃惯了。
正吃着,任啸徐就从外面进来了。一进这屋子就大叫好热,让韩秘书赶紧张罗张罗,把顾家臣挪回贵宾病房去。
已经是七月,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好在前不久一连下了十来天的雨,天气还算凉快,不然任啸徐早就受不了了。
天气也是两天前才又放晴,顾家臣在这里吹着电扇,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昨天晚上,他和任啸徐都有点yù火焚身,顾不得顾家臣还在养伤,也顾不得天气炎热,就在病床上大干了一场。
好在任啸徐很小心,一直回避着顾家臣的伤口,倒是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损伤。只是天气太热,任啸徐一面要进攻,一面又要当心顾家臣的身体,简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电扇根本形同虚设,他累得满头满身都是大汗,那汗水从他的额头上直线而下,弄得他差一点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任啸徐好几次想停下来,又停不下来,想快点了事,又不敢大动,只能忍着轻轻地弄,弄了一两个小时,火才算发泄了,气的差点骂娘。
顾家臣躺在床上也是一身汗,看到任啸徐满脸黑线的样子,气喘吁吁地说:
“这倒让我想起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百般的不如意,一开始还进不来,差点骂娘……还打了我一巴掌。”
任啸徐一边喘气一边苦笑道:“是啊,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呢。”
昨儿晚上他就说要给顾家臣挪回贵宾病房去。顾家臣有点不愿意,说他要是挪回去了,妈妈来了看到该怎么解释呢?
任啸徐就说:“该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你就说你被富婆包养了就好了。”
顾家臣忍不住道:“胡闹。”
“那你就说……说你们检察院给你挪的,因为怕你热了。”
“冯霖也是检察院的,只挪我说不过去……”
“那你们俩一起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