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好久,道:“你一定活得很干净。”
韩茹好奇,“怎么这么说?”
“因为你一看就是没经人事的样子啊。我这双老眼看人还是很清楚的。”
“其实……我觉得做人别的没有,坚持就好了。不管工作,还是感情,还是别的什么……自我之类的。总之不要半途而废就好。”
“呵呵呵……”任常华笑着,“你要是想继承你爸爸的酒店,还得学很多东西。人情世故。”
“您的意思是?”
“比方说,有时候怎么做是捷径,要不要那样做,怎么找机会……”
“啊……我爸爸也整天跟我念叨这些,他说他就是吃了人事上的亏,好多事情没处理好,好多机会没抓住。可是我这方面比我爸爸还笨,估计我们家的酒店只有垮掉了。”韩茹笑的很无奈。
“其实你爸爸也做得不错。他只是少了一点表现自己的机会而已。咱们西南又是内地,比较封闭,机会自然少些。”
“我爸爸说……很黑。”
“嗯?”
“内地啊,生意啊……总得和官僚们打交道……虽然国外也是这样……”
“毕竟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