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并不喜欢任啸徐给他太多物质上的东西,他总觉得那像是一种打发,我给了你房子给了你车子,给了你这么富足的生活,所以,麻烦你有什么心情上的问题,就不要缠着我了,老子很忙的,没空理你――顾家臣最害怕的就是听到这样的话。所以他宁愿不要,如果要分手,他就净身出户,好断得干干净净的。
任啸徐把小东西搂在怀里吃干抹净了,然后抱着那具喘息着的软绵绵的身子说:“欧阳他们家请我也去喝喜酒。”
“嗯?他们请你也去?”
“那当然。”
“也对,你是诗华的……”顾家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嫂子”,他觉得在床上叫任啸徐“老公”已经很让人不好意思了,现在还让诗华叫任啸徐“姐夫”什么的,真是有点受不了。
这个称呼自然受到了任啸徐的抵制,他把小东西翻过去压在沙发上又干了一次,要求是他每挺动一下腰,顾家臣就得叫他一句老公,否则就别想得到原谅。到最后他还是把小东西给干哭了,顾家臣赤luǒ着趴在沙发上,一边叫着“老公”,一边哭得一塌糊涂。
“不过没关系,”任啸徐干完之后把小家伙抱到浴室里洗鸳鸯浴,他一边抱着顾家臣安抚一边说,“我们那时候都在特包里,应该和你爸妈碰不上面的。”
“我不能去特包啊……”顾家臣说,“我得和我爸妈坐在一起,不然像什么话。”
“嗯……那你和你爸妈一起吧。我去一趟就走,最近公司事情有点多。”
“公司怎么了?我听苏老师说,好像老臣们闹得很厉害?”
“乱,”任啸徐皱着眉头,“三月这一季的工作总算是安排下去了,只是哥哥上任之后暗地里搞了很多人事上的调动,把老臣的心都打乱了……安抚工作一直做到现在,有些人都还是不开心……”
顾家臣躺在自家男人怀里,安静地听他讲些“人心乱了队伍不好带”的问题。慢慢的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废。这段时间他就像个家庭主fù一样地呆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时不时地跟着苏律师学点东西。一开始的时候听那苏律师说得信誓旦旦,说我一定要把你带成少爷的左膀右臂,到后来才发现他教的有些敷衍。
顾家臣也不敢多嘴,毕竟他已经是西南最好的老师了,要是他也不满意,还能去找什么样的老师呢?他只能闲的没事干就把法条拿出来复习,顺便把苏律师的卷宗好说歹说要回来几本,潜心研读,希望关键时刻能够派上什么用场。
顾家臣躺在任啸徐的臂弯里,温温的热水在他身体上环绕,水压按摩着皮肤和筋骨,帮助他放松身体。
“我在家的时候,陪诗华去医院做检查了,”顾家臣喃喃道,“好多孕fù啊……顶着大肚子,有一个孕fù怀的是双胞胎呢,那肚子有这么大,好像塞了个西瓜……”顾家臣拿着手在空中比,肚子有这么大呢……
“你嫂子怀孕的时候,她的肚子好小啊!”顾家臣忍不住感慨。
“她的情况你也知道,能把孩子活着生出来也算不容易了。”
“你说……你们任家造的是什么孽?你妈妈被你们逼成那个样子,你嫂子也……”
“你呢?”任啸徐的手臂紧了紧,问。
“啊?我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呆在我们任家的男人身边,很辛苦?”
又来了……顾家臣心想,你又来了。辛苦,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有谁不辛苦呢?只是,要看我愿不愿意为你承受这样的辛苦啊,是不是?我不知你嫂子和你妈妈是怎么样,我只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
“有谁不辛苦呢?关键是我愿意。”顾家臣把两条腿往任啸徐的腿上缠过去,身体亲昵地贴在一起,说,“不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