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恍惚中,听到耳边一阵狂咳,他才回过神来。看见小东西捂着嘴不断咳嗽,任啸徐直起身子,把他拉到怀里来顺气。
“呛到了?你真是……最后那时候应该放开的。你怎么……傻乎乎的……”
“可是……可是你,以前每次,都是……”
任啸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道:“你跟我能比吗?我做了多少次了?你才第几次啊?”
顾家臣低着头,脸红红的不讲话。任啸徐温柔地拿起他那件早就被扯开扔到一边的浴袍,帮他擦去嘴角和脸颊上站到的浊液。
“舒服吗?”顾家臣几乎是讨好地凑到任啸徐面前问。
任啸徐宠溺地帮他擦拭,一边刮了刮他的鼻子,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