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啊,怎么需要朝朝暮暮?他撇下他八年,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他却还是不能把他忘却。一旦牵动了情思,任他走到天涯海角,也会把系着他的那一颗心一并带走。这八年,季泽同活得仿佛没有心跳,没有知觉,宛如行尸走ròu。一腔思绪早就在八年前的那个晚上,随着那飞机上的人一起跨越了重洋,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纵使如今任啸怀回来了,谁知道他有没有记得,把季泽同的心也一起带回来呢?
顾家臣偷偷望向窗外,香槟色的轿车被一圈四辆黑色奔驰包围着缓缓前行。真是玉楼深锁,玉楼深锁。
新竣工的华尔道夫大酒店此刻怕已是觥筹jiāo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