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话啊?”曲尧会拿他的乳头或阴茎撒气,有时候做到一半都会气急败坏地去拉扯武卓的性器发泄。

不仅仅是脸上,武卓的身上也尽是曲尧留下的淤痕。

可等这股劲儿过去了,曲尧又会软着态度放下alpha的自尊同武卓道歉,他会露出好似异常后悔的样子,给武卓做清理擦药,和他当初的父亲那样,许诺着不会再有下一次。

只是武卓并非曲尧那软弱性子的omega母亲,在这一周下来,唯有看曲尧的眼神越来越冷。可是曲尧的发情期难以应对,武卓甚至只有被对方按着干的份儿。他也尝试过反抗,但曲尧似是对虐待他的下体上瘾,每一次都会选择极为腌臜的手段弄他。

Alpha发情期的信息素顺着打开的门缝飘进佟语硚的鼻前,他被刺得眉头一皱,却依旧讶异于曲尧的作为。曲尧干起人来可远没有那般温文尔雅的劲儿,瞧武卓的表情就知道了,皱着眉抿紧了唇,可依旧忍不住偶尔被曲尧顶得露出恍惚的神色,只是总归会在稍不会儿后就表现出厌意,佟语硚知道对方勃起不了,就像李杉敛之前说的那样,武卓天生就不是能从挨干这事儿里尝到快感的类型。

他吐的次数不少,怕是心理和生理上都无法接受这种事。

如今被曲尧这么弄,怕是已经要恶心坏了还不如当初和他做时那样,至少他干武卓的时候可认认真真干的,才不会弄得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对奶子更是宝贝,佟语硚连稍微掐重点都不舍得,生怕把武卓那对天生就是给人玩儿的奶给伤着。

要比起来,怕是他都比曲尧要好些,至少知道武卓不喜欢被鸡巴干穴,他还会在做之前先用手弄一弄人前列腺,好叫武卓稍能吃上点甜头。但一看曲尧就是自私的类型,只把武卓当自慰套似的用佟语硚不自觉就拿自己与曲尧比起来了,哪里像末日之前还甜言蜜语说人好看的那态度。

佟语硚甚至还挑剔起曲尧来。嫌他干人的时候话多,怕是会惹得武卓心烦,且他用的词不是一般脏,哪怕叫佟语硚听都觉不堪入耳,又何况是武卓呢。哪怕之前武卓对着曲尧还有一丝半点的想法,遭了这么多的罪恐怕都已经消磨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