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并不放心对方是否晚上会突然离开的可能。

翌日一大早,曲尧醒得还比武卓早些。Beta睡得很沉,像极为缺觉那般不见醒。曲尧手揽在人腰上,这会儿小心翼翼地凑近着嗅对方身上的味道。武卓如今变成beta,身上理应已不会分泌信息素,但曲尧依旧闻到了隐隐约约的令人不快的气息。他手臂收紧着,紧靠在武卓的颈窝边嗅闻。

结果并非是他的错觉,武卓身上确实沾染着alpha的气息。一旦摸到了线头,必然便会拽着究其根源。曲尧越探便越是往下,他整个钻进了被窝里,像是行为不轨的变态那般转而嗅到了人后腰向下的位置。Alpha的气息也逐渐浓重起来,令曲尧忍不住呼吸加重。

哪怕已猜到了这个可能,但曲尧仍旧不愿相信,他伸手扯下武卓的内裤,几乎是将鼻尖儿都顶进男人臀缝里头去了,他略微粗暴地掰开那两瓣臀肉,在那穴一露出在面前便闻着了混杂着精臭的浓重信息素。无不说明着武卓在不见的这段期间内是被alpha开了苞的。

那也就怪不得昨晚上对着他那端着态度的劲儿了。原来是在外找着姘头,便是瞧不上他了。曲尧的牙关在颤,却瞧着眼前发肿的穴忍不住掉眼泪,像是被抢走了玩具的小孩似的流露出颇愤恼的神情。这无疑就是武卓报复他的手段了,毕竟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明明该给他的穴武卓却轻易喂了别的alpha,偷人偷得没半点心虚。

还这么心安理得地睡在自己旁边武卓就是故意要让自己闻着他被精液灌得臭烘烘的贱穴,曲尧想起昨晚自己迁就着武卓低声下气的模样就觉齿冷,怕是武卓瞧着都是在嘲他是个蠢alpha,被戴了绿帽还宝贝似的抱着人睡一张床。

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要是脾气坏些的alpha,现在恐怕已经该将人打死了。可曲尧却只得闷着头,去闻武卓出轨留下的气味。这beta婊子还是被中出内射的,恐怕穴腔里缝隙都还沾黏着精水,曲尧越是想,便越是执拗。他伸出手指,就这么慢慢探进武卓的穴里。他既怕抽出时会在手上瞧见其他alpha恶心的精液,又期望自己的猜测能能到现实的否定答案。曲尧的指腹贴着武卓内腔慢慢往外钩,却还真勾出了点浑浊的湿淋淋的水渍,瞧着像极了精液。曲尧的眼神呆木片刻,脑袋里的那根弦便就此绷断了。

武卓是被扼着脖子的窒息感逼醒的,刚睁开眼见到的却是哭得不成样的曲尧。对方的手还死死掐在他脖子上,却好似受尽委屈的那个。“你出轨你要不要脸、你竟然出轨”曲尧含混着鼻音,咬牙切齿地骂。

脑袋还不算太清醒的武卓却对自己与曲尧之间的身份很是清楚,他们顶多算是青梅竹马长大,哪怕有多的情谊也都在武卓知道对方一手策划自己去做是转化实验后就消磨殆尽,曲尧说得却像他们之间好似恋人似的,多少叫武卓这一通窒息有些来得莫名其妙。

索性昨天填饱了肚子又睡了充足的一觉,武卓也有了反抗的力气。他腰上一拧,就这么将身上的曲尧掀了下来。正是此时才发现裤子早已被半脱下来,哪里还会猜不到之前曲尧做的什么事。“我不想和你吵。”武卓对曲尧还算是念旧情,到最后也图个一别两宽的和平落幕,毕竟他这么多年来也就在知道实验真相后对其动过一次手。他扯开曲尧按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尽量心平气和地与曲尧沟通。

可这在曲尧听来,无疑就是武卓打算就这么踢开自己另寻其他alpha。知道他过去所有事情的武卓会做出这种选择在曲尧看来是异常合理的,那骨子里的自卑感又一次席卷而上,却只激起更为激烈的恼怒。“就为那么一点小事你就去给别人干

穴?你忘记伯父伯母说过什么吗?你是我的!我的!”曲尧有些失去理智地口不择言起来:“你把属于我的穴给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