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深处进行触探。

玻璃管表面光滑,但从武卓穴口推入进去却也不顺利。对方过紧的那一段肉腔始终不断将异物朝外推挤,要不是李杉敛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与武卓伤口裂出的血,怕是光将玻璃管放进去都得花李杉敛不少精力。布袋下发出闷闷的含糊哼叫,李杉敛便出言提醒:“这个玻璃管管壁不是很厚,你最好别太用力,到时候这东西碎在你里面,吃苦头的还是你。”

但这哪里会像是李杉敛说的那样简单,即便并不很粗,可冷冰冰的违和感自然难以让武卓放松下来。等到李杉敛将末端推到穴口处时,武卓的腿根已是颤得厉害,李杉敛表现出对待实验体特殊的温柔劲儿来,还不忘夸一夸武卓:“真棒,全都进去了”

他按下小手电的开关,一边按着武卓试图合拢的腿一边将光对准其被撑开的穴内。

接近**的那几公分腔内是可见的紧,那挤压在管壁上的肉都似有些不一样,褶密且多,甚至可见蠕动时精液渗进软肉缝隙之间,被磨出啧啧的黏腻湿声。往里一些就能瞧见明显较周围而言更圆润的仍未消肿的前列腺。只是武卓始终挣扎不停还是带给李杉敛不少干扰,这让本就看重研究的人难得有些被惹得恼怒。

几乎是用不少狠劲朝着武卓的腿根软肉上掐下去。“你要是不配合,只会把折腾的时间拖得更长。”武卓的背脊挺起,在疼痛之下本能地试图挣脱捆着手腕的束缚,只可惜无济于事的挣扎如李杉敛所说的那样,只单单拖长了遭罪的时间。

武卓原本还有些劲,这点远比之前殴打来得轻微的掐拧并不被他放在心上。他照旧没有安分下来,始终摸索着试图找寻脱身的办法。李杉敛确实很快松开了手,只在武卓腿根处留下一大片充血起来的红印。而不等武卓合起腿,对方就再一次将那处的肉拧掐起来。

那处算得上软和的肉才刚刚撩起刺辣的感觉,便立刻遭受加剧的疼痛。

李杉敛本就属耐心的性子,他也不挑别处,就只慢慢一下接着一下地去拧那同一处,直到原本只是充血的皮肤开始浮出乌紫的淤青颜色,以至于到了李杉敛轻轻捏上去都会叫武卓吃痛到浑身紧绷的程度。“明不明白意思?”李杉敛也并不想将场面搞得太难看,适时便问一句武卓。只是再看套在对方头上的布袋晃动,也着实弄不清人是点头还是摇头。“别担心,alpha的子宫与肠道之间是已经长实的肉层,我只是做一下测试。”

除非真的有人暴力到企图用什么尖锐物直接捅开连接着alpha退化子宫的肉层,一般来说是对alpha而言退化的子宫仅仅只是一块长在体内的息肉。这是他们过去接受性别教育时就知道的事情,武卓也不是不了解。在挣扎无果之后,他总算是妥协下来,硬着头皮由着李杉敛做那该死的研究。

在光线的加持下,李杉敛也发现了位于内侧与肠道褶皱走向迥异的竖向纹,纹理很浅且只有硬币直径大小,看起来并不多起眼。如果不是李杉敛特意就为寻找,怕是轻易就会忽略过去。他捻着玻璃棒往竖纹上按了按,问:“有感觉吗?”可不见武卓搭理自己,李杉敛便也放下那点对实验体的亲切,开始兀自测试。

即使不问武卓,其实光看其穴的反应就大致能清楚了。转化成为beta似乎并没有对alpha退化的子宫产生什么影响,倒不是说李杉敛怀疑转化试验会让武卓的子宫出现活性反应,而是担心这块多余的肉会出现什么不良的病变,更甚至感染体内。只是目前他们的手术条件还暂且达不到,顶多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除去时不时玻璃磕碰的声音令武卓感到不适外,他也渐渐算是因李杉敛的性子而放下些戒备心来。一时间气氛还算和平,直至佟语硚与周钺的闯入。

“……你在这儿干嘛呢?”佟语硚原本还当李杉敛哪怕再痴迷研究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