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大了。父亲还愿暗中庇护,他感恩戴德还来不及,难不成,敢为此事向宋家问责?”
宋嘉平皱眉:“三弟,此一时非彼一时。”
宋嘉康还想争辩,只是不知想到什么,面色难看地把话咽回去?了。
宋嘉辉懒得看自己这个四肢发达的?三弟,沉吟片刻后,他望向二弟:“嘉平,尽快让你的?人?暗中接魏容津入京……不,不要?入京,在城外见?面。”
宋嘉平点头:“是兄长你亲自出面见?他吗?”
“我一人?不够,”宋嘉辉轻叩桌沿,“聪儿现在何?处?”
“这几日,二皇子殿下都?在接待北鄢使团。”
宋嘉辉面色微变:“我不是说了,少叫他与北鄢人?接触?”
“这个……聪儿现在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我若随便多言干涉,只怕反而要?惹他恼火啊。”宋嘉平面露难色。
宋嘉辉只得暂时压下,略作思索后,他低声道?:“那便借机,叫他邀北鄢小可汗,再带上一众高门子弟,携些女眷,到城郊行猎。”
“如此会面,确是能稍遮人?耳目……”宋家平点头,“我今日便去?办。”
宋嘉辉道?:“切记,只能邀请巴日斯。除了他的?贴身护卫外,北鄢使团其余人?不得随行。”
宋嘉平不解,但?还是点下头。
“是,兄长。”
“如你所料,时机已到,鱼上钩了。”
琅园,太清池。
湖面落了一层薄雪,覆着三尺之冰,湖心八角亭中七面垂帘,唯余一道?卷帘处。
云侵月正是从那道?卷帘下大步入亭,他也不见?外,往那空着的?美人?榻上一躺,有些心情复杂地瞥向那个卷书在手,疏慵垂眸的?青年。
“宋家,当真?与北鄢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