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他背上?的烧伤痕迹。
只是这人?身上?新旧伤痕太多,细节辨不得,不知在北疆经历过多少九死?一生,才将这条命完完整整地捡回来。
“谢公从前,也遭过火吗?”戚白商假作无意?问。
谢清晏垂在长袍叠摆间的指骨错觉似的一颤。
须臾后,他平静抬眸:“是,战场上?遇到火烧连营,也不是什么新奇之事。”
“可?阿羽……我?见过的受过火祸之人?,对火与灼烫之物多是畏惧,谢公为何不曾有?”
谢清晏却没?放过她的话?漏之处:“阿羽?你昨夜昏沉时便唤的他的名字,是你什么人??”
“……幼时玩伴而已。”
“只是玩伴么。”
“自然。”
见戚白商答得平静,谢清晏微沉眸色,跟着自嘲一笑:“我?与你的阿羽不同。愈是厌恶的,我?愈会逼自己?承受。”